大宋汴京是这个时代的经济、文化中心。然而说到政治中心则是辽国上京。

        几乎每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政治人物,都会在上京进行最原始的外交活动。

        其原因是辽国号称二百万铁骑。如果有个仪器可以检测“威慑值”,辽国二百万铁骑于这个时代里的威慑值还是会爆表的。

        而宋国在这个时代是人傻钱多、军队懦弱的代名词。当然那是以前,自传奇人物高方平挥师北上,亲手埋葬号称战术无敌的西夏白马军司后,宋人懦弱可欺的形象,被一定程度的改写了。

        当然要说倍有面子暂时还谈不上,任何的世界进程总是需要时间去发酵。就像蒋雯和西门庆忽然发家了,他们也不会被汴京的家族看得起,无他,“暴发户”一词就是形容这种形势的。仅仅一次胜利、一次爆发,是无法扭转人们对某一事物看法的。

        于是在国家事务上,辽国这个没落了的、拥有绝对军事威慑力的老牌贵族,仍旧被大家信奉和认可。就像汴京的小土豪,只会对着那些“老牌家族”羡慕,却对着西门庆蒋雯却发酸,骂他们暴发户上不了台面一样。

        然并卵,爆发了就是爆发了,总比做个穷鬼要好的多。

        居于对待爆发户的心态,也居于高方平长的帅让人嫉妒,于是高丽那个草包皇帝仍旧看不到方向,在摆架子,不想走高方平的门路。三韩国公王俣只是继续滞留上京,望穿秋水的等着见萧的里底。

        就像等着告状伸冤的苦人一般,王俣送了许多礼物找了许多门路,为的只是老萧相爷放句话:不许女真人骚扰高丽。

        可惜老萧这大奸贼收了高方平的好处后,变的公正了起来,坚决不收高丽皇帝王俣的贿赂,坚决不见他。且强势维稳,派人盯着王俣,但凡发现他要去耶律俨府邸的倾向,就如同维稳办请人喝茶一般,把王俣请去软禁两日,等他说“我错了”在出来。否则就别出来。

        懦弱无人权,弱国无外交。这一切,高方平看在心理非常嘘嘘,很庆幸自己那段南征北战的艰苦岁月,虽然是个暴发户,却也强势抽刀杀出了个三尺立锥之地来。这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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