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道:“接下来我要说的,会是我大宋少见的风暴。”

        到此一来张叔夜知道了重要性,对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心腹微微点头后,这个堂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并且有卫队在周边警戒,不许人靠近刺探。

        梁姐也出去了,汇同那个刀疤一起维稳。

        张叔夜起身离开了座位,走下来和高方平一起坐在客座上,温声道:“现在说吧,老夫有时间听听你的消息。”

        高方平掏出了两封信来递给他。

        张叔夜一看,当即面色大变,猛的起身。

        看了小高一眼,也不忙说话,老张接着把信看完,又仔细想了想,铁青着脸沉默了。

        许久后张叔夜开声道:“这第一封,是郑居中泄露你使辽的行踪,很显然他和你在辽国遇刺的事牵连了,这是叛国罪。然而孤证不立,老夫虽然知道这是他的笔迹,但这种证据存在变数。好,这事暂且不评判。”

        顿了顿张叔夜问道:“这第二封信,是郑居中授权相州平海军跨境拿贼的文件。老夫不记得枢密院有过这个决策。鉴于你在北方的行动之一是整体逮捕平海军,解除了武装,告诉我,相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方平敲着茶几道:“事情就出在这个地方,平海军将主呼延庆,被郑居中授权在间河口阻击所谓的‘国贼’。然而平海军所阻击的官船,原本该是我乘坐着,相公啊,您说这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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