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我虽然辅助过不少宿主,但数据库是在拥有自我意识之后建立的。可供穿越的世界数之不尽,而数据库中有过记载的世界,加起来与之相比也不过恒沙一粒,微不足道的可怜。所以,没有足够的资料,无法准确回答您的疑问。”
系统一本正经回答道,也不知是真是假,最后贱贱地补充了一句:“uncle罗爸爸,别看我辅助过很多宿主,是个经验丰富的系统,但我拥有自我意识并没有多少时间,参照人类的年龄阶段,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罗素:“……”
几个意思,暗示我不要揍你?
罗素与系统对话,在鹰钩鼻看来是意动的表现,沉默是因为思考,他再加把力鱼儿就该咬饵了。
“你对自己的力量存在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我清楚这种感受,我们之中很多人都这样。”
“什么?”
罗素一脸懵逼,这是在说谁?
“你不必否认,我让人调查过你的过去,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少言寡语、性格孤僻,没有存在感。”鹰钩鼻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比起滥用自身能力的狂徒,我更喜欢你这种人,没有将自己凌驾在他人之上……”
“在外人看来你是受到父母死亡的打击,变得一蹶不振,但我却知道,你是困惑自己的能力。发现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变得厌恶自己,不喜欢和他人接触。”
罗素点点头,痛苦道:“没错,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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