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梦媛摇摇头,不知刚才在火车轰鸣时说话,是不是有意让申大鹏听不清楚,“你在松海市待几天?”

        “我……凌晨1点的火车。”

        申大鹏欲言又止,但马上嘴角又泛起难掩的笑容,继续说道:“最近黄彬在暗地里使坏,明天公司有个会议,要研究解决方案。”

        “一个黄彬而已,没必要跟他似的争强好胜吧?你知道我的心思,无论他或者黄家再怎么做,我也不会与他有任何瓜葛。”

        曹梦媛又是失望,目光变暗,但仍不离申大鹏的双眼,她想要看清眼前的男生,到底有多少秘密没有说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家在京城的人脉经营多年,我一个毛头小子想搬倒黄家,一定要防止春风吹又生,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黄家的年轻人失了斗志,那些老家伙,又能折腾几年?”

        几年的多次交手,申大鹏已经对黄彬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一个被父亲逼着装出胸有大志模样,可怜却无与之匹配的能力,不过可怜虫一只而已。

        他不会真的因为黄彬这种人而怎样拼命,以现有资源的整合,在不出现大问题的情况下,他有自信在未来一年内至少与黄家持平,超出甚至碾压也不无可能。

        申大鹏最感兴趣的,是黄彬的堂哥,那个永远微笑示人,与人和善,不争不抢,不露喜恶的黄恒。

        两年时间,黄恒看似像个温润公子,从不与黄彬有任何矛盾冲突,哪怕得到爷爷支持,实际从黄家得到的也都是黄彬不稀罕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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