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永也只是随口说说,他和陆时波心里都清楚,只要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县里是绝不会允许这种负面新闻见报或者上电视的。

        “哥,咱们去找找姐夫吧?他在交通局当副局长,多多少少在县政府里也能有些人脉关系,只要把那些闹事的司机全部严惩,看看谁还敢跟咱对着干。”

        “说什么屁话,咱姐夫那人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

        提起姐夫姜利辉,陆时永的脸上露出满满的嫌弃之色,“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这些年他要是肯帮忙公司的事,咱兄弟俩早飞黄腾达了,还用窝在县里?”

        “咱们以前不是没遇到事嘛,现在公司遇到问题了,他作为亲姐夫,还不帮咱想想办法?他不怕咱姐给他家法伺候?”

        陆时波刚掏出手机,朝着门口走去,嘴里还嘀嘀咕咕,“我给他打电话试试,实在不行给咱姐打电话,我就不信了,咱姐还管不了他?”

        “不用打。”陆时永轻摆摆手,“别为难咱姐了,他向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成天只想着保住他的仕途,这些年他没帮咱,但也没跟咱较劲,也算是给足咱姐的面子了,如今公司出了事,咱先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怎么解决?那群司机像是吃了枪药,逮谁呛谁,油盐不进呐!在局子里的时候,副县长从中调解他们都不听,非要减少份钱、取消增加车辆,也不知谁给了他们熊心豹子胆,那态度,简直就是做好了跟咱死磕准备。”

        “死磕?呵呵,他们也配?不过是如来佛手中的玩物罢了。”

        陆时永轻蔑的笑出了声,手指灵活屈伸,“咱在青树县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角色吧?混了这么多年,对付一群穷鬼而已,还解决不了?”

        “哥,你有办法让他们开工?那可是一帮不讲道理的刁民!”

        “刁民?在我眼中就是一群欠收拾的跳梁小丑。”陆时永眼中闪着阵阵凶光,“他们不是有刺头吗?哼,那咱就枪打出头鸟,杀鸡给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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