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鹏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都是穷逼,哪有钱去松白大厦开房潇洒,又问:“你们这些人里有谁嗑药的吗?”

        “嗑药?嗑不起。我们也就在外面看着光鲜,其实就勉强糊弄着过日子,哪敢沾上那种倾家荡产的东西。”

        孙大炮子穿着一个满是破洞的背心,底下就是一个拖鞋和大裤衩子,没有学校门口装比的大哥范,更不像是有钱嗑药的主儿。

        “咱们县里就没有混的好点的,有钱的,能出入大酒店还嗑药的?”

        申大鹏可不相信整个青树县没有大哥级别的混混,社会就是这样,有白就得有黑,相生相克,相依相存,永远都不可能只有单纯和单一。

        “有倒是有,但那些都是权贵子弟,不是出来混社会的,我们和他们就是两拨人、两个阶层。”

        孙大袍子的目光停留在申大鹏身上,暗想,你自己不就是权贵子弟,还来我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那些人当中,谁混的最好?”

        “混得最好的……”

        孙大炮子皱皱眉,眼中泛起精光,“那就是松白大厦老板的公子朱神兵,兵少。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听说他大伯是公安局的,刚刚升任了县巡警大队的大队长,大伯母还在市里做生意,市里也有些关系。”

        “松白大厦,朱淳,朱厚,朱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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