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申海涛也不是没做过努力,刚开始逢年过节也是回家,但等待他的都是冷眼旁观,亦或者直接无视。

        后来几年也往家里稍些东西,不过用不了几天,都会原封不动的邮寄回来,再到后来,申海涛也是彻底伤心了,都说虎毒不食子,难道母亲真的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红砖青瓦,房顶与院落厚实的白雪,前院种蔬菜的小田地里,三个小树并排立在当中,一颗杏树,一颗李子树,一颗山楂树,甚至连木制栅栏的东北角,那处破损,都是依然未有修补,与申大鹏童年记忆中没有任何变化。

        这就是平水镇的奶奶家,平房小院,比姥姥家还要小一些,破旧一些。

        “汪汪……”

        几声急促疯癫的狗叫声,唤回来申大鹏的追忆。

        “小泉,叫什么叫,闭嘴。”

        看着平房角落里的一处简易狗窝,一只京巴狗正在蹦跳个不停,一指粗细的铁链足以将它栓的结结实实,却仍旧拼命扯动的哗啦啦直响,显然是不认识他们一家三口了。

        小泉是这只京巴狗的小名,全名叫小泉色三郎,申大鹏喊出来之后,也是有些后悔,他还记得,这条狗原名是叫‘大款’,后来因为小泉上台后处处与国家作对,所以奶奶才给改名叫了小泉。

        此时他喊叫小泉的名字,京巴狗都不愿意承认,叫的愈发凶狠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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