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去京城?黄彬他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做缩头乌龟,奔走逃命吗?”

        朱神兵用力踢到了面前的茶几,胸口快速起伏不定,显然是气的够呛。

        “神兵,别闹了!”

        朱神佑强行按住了朱神兵,询问目光投向了父亲。

        朱淳、朱厚、陈保量过过来人,连朱神佑都知道黄彬所言意味着什么,他们三个老家伙又怎能不明白?只不过,真的只有这一步可走了吗?

        陈保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从青树县这弹丸之地白手起家,从一个整日混迹在刀光剑影中的小混混,用性命拼到了如今的身份地位,本该是享受人间的年纪,不想却因为一条人命而阴沟里翻船,他不甘心,不甘心哪!

        陈保量是如此,朱淳和朱厚又何尝不是?

        虽说起步比陈保量高了些,算是在富庶的家庭里长大成人,但朱家在青树县有如今的地位,也都是他们兄弟俩一商一官奋斗了十数年才拥有的,如今真要放弃,又怎能舍得?但事已至此,纠结、悔恨、挣扎又能怎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这老车已经走到了绝路,但咱们的儿子们可都是好样的,不能让他们因此而与大好的未来告别,这事,我认了。”内

        心挣扎许久,朱淳最终还是做了最不情愿的决定。

        “也只能如此了吧,陈沛是个乖孩子,我不能让我儿子步入我的后尘,朱老哥,兄弟我陪你再走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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