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你看看咱这一帮人吃火锅,得千十块钱吧?要是搁以前,咱的咋呼多少学生才能吃顿火锅啊。”

        老四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兄弟,虽不如张晓跟孙大炮子时间长,但性子直爽,从相熟之后向来以孙大炮子马首是瞻。

        此时看到自己炮哥不开心,他又怎能爽快大吃,筷子一撂,冷下了脸,“特娘的,都是小六子那帮白眼狼惹炮哥不高兴,炮哥给咱们找了安稳的工作养家糊口,不用再去混那狗屁的社会,这是多好的事,他们可好,说走就走,屁都不放。”

        “炮哥,晓哥,四哥,要不要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以为炮哥不混了,就可以随便不当回事……”

        中间一个兄弟开口说了一半,就被老四用力敲了敲脑瓜门,“你个蠢货闭嘴,什么叫瘦死的骆驼?咱炮哥好好的呢,咱们也好着呢,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爹妈也都放心高兴,哪有张口闭口死啊活啊的!”

        “老四,他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总动手,不是以前的时候了。”

        孙大炮子以前可是急躁的火爆脾气,向来都是能动手尽量不吵吵,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劝别人不打架的一天。

        可社会就是似水一般无情的绕柔人生之间间,看不到它的锋刃冷光与刀锋血影,但却在它一天天水滴石穿的温情之下,磨去了多数人不可一世的棱角与高傲。

        剩余少数,要么是顶着苦为在世的压力保守倔强底线,要么便是生而为人就已经口含金匙,无需在苦难中成长就体会到了会当凌绝的美妙。

        若是后者,那便是几世修来的福韵,人们眼中的娇子;若是前者,只能成为世人眼中不被理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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