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没错,可家父才是长兄啊。父虽亡,母健在。若厚此薄彼,必遭人闲话。”
“这……”二叔抚须不语。倒忘了这一茬。
“三弟,此马作价几何?”大兄刘文忍不住问道。
“良马二十万钱。”小胖子笑道:“你我兄弟,我便打个对折。”
“那也要一百贯。”刘文双眼一暗。这笔巨款,不是普通人家能拿出来的。
二叔叹了口气,再不提买马。这便闲聊几句,托辞离开。
送走二人,母亲小声问道:“三叔亦不过给了十贯。”
“阿母,三叔刚直豪爽,我与他对路。二叔……”小胖子摇了摇头,“先前父亲久病卧床,你便把良田托给二叔代管,如今数年已去,你可收到半分粮钱?”
“话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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