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同坑?”
“阿母,这些闲杂琐事以后再说。插秧要紧。”刘小胖卷着袖子笑道。
劳作时,要把宽大的汉服袍袖,用一根麻绳系起。当然换一身短(shu)打(用粗布做的上衣下裤。长度一般在膝盖上下。)也可以。包头巾也是有的。无需母子动手,这群赶车的汉子,运苗、插秧一条龙,一看就是行家里手。
且还自备干粮,吃住在田埂上。
“何时介绍为母认识你这位神通广大的坑友?”阿母笑意盎然。废话,不花钱的劳力,半夜也会笑醒。
“她出了趟远门,不知何日还能再见。”刘小胖的心中徒生出一丝怅然。按理说,整日高悬头顶的利刃,终是消失不见,他应该高兴才对嘛。为何会心生惦念?
“原来是这样。”知子莫若母。扫了眼小胖子的表情,母亲就知他不曾作假。
这个时代的信仰很可怕。
这些天,关于这队人马,刘小胖已从老鸦渡的耿雍那里,问出了个大概。
舟船来自河南,骡车全是租来。走水路抵达老鸦渡。有人问起,这些南来的汉子们只说是受人所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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