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亦笑叹:“可恨王允上疏检举。私通反贼,便是陛下亦大发雷霆。盛怒之下,言语颇重。唯有罚铜抵罪。一千万蓟国大钱离身,这才痛到昏死。料想,赵大人亦是一样。”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何能不心痛。
将心比心,众常侍纷纷摇头叹气。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宋典再问。
“我等虽名为‘十常侍’,然称中常侍者,却非我等十二人。”张让答非所问。
“还有二老贼。”宋典切齿生恨:“程璜、曹节。”
“然也。”张让目中精光一闪:“若我等失宠,小辈不堪重用。陛下必启用程大人。”
“万不可如此。”宋典急道:“如何应对,张大人何不明言。”
张让环视众人,遂开口道:“所谓壮士解腕。各位需舍怀中琉璃宝钞,方能辟祸。”
“这……”众人下意识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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