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少帝又问:“朕,当如何自处?”
“戒之慎之,防之用之。”张让斟酌答道。
“张常侍真乃金玉良言。”少帝轻轻颔首。今又记下一条。
“陛下谬赞。老奴垂垂老矣,能守陛下到元服,虽死瞑目矣。”张让再拜。
“金市子钱家,可是永乐鹰犬。”少帝忽问。
“这……”张让心知肚明,却断不敢说破:“老奴实不知也,不敢妄言。”
“先帝卖官鬻爵。车队输入西园。然一朝驾崩,尚未入土。传闻积满铜钱之销金窟,便被太后与董太皇平分。可有此事。”少帝再问。
“此事,宫人尽知。”张让再答。乃是默认。
“董太皇亦卖官求货,铜钱积满永乐宫室。假,子钱家之手,贳贷封君列候,大生子钱。亦是常理。”
“陛下,圣明。”想着被程璜抄走的窖藏子钱,张让忽起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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