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六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驾着马车朝着秦淮河边走去。
这会儿还是下午,又是春天,秦淮河畔到处都是“年少春衫薄”的风流少年,有不少文人骚客在秦淮河畔吟诗作对,虽然没有晚上十里灯火的繁华,但是也可以见到一些京城的烟火气了。
李信下了马车,一身黑衣的他独自迈步在秦淮河畔,面无表情。
他虽然没有说话,身边也只是跟着一个小厮,但是却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在身上,周遭几米竟然没有人敢靠近。
李信一路漫步,径直走进了秦淮河最有名的得意楼里,脚步不停,朝着秦淮河后院走了过去。
这儿本来是曾经魏王殿下的产业,后来魏王殿下登基做了天子,这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就不适合再把持在手里了,因此魏王殿下很爽快的把得意楼送给了李信。
当然,代价是李信手里两成祝融酒的干股。
这笔买卖虽然是李信吃亏了,但是得意楼经营的规模不小,这几年每年都有不少收入,算是靖安侯府的经济来源之一。
李信进了得意楼后院之后,就没了踪影,许久也不曾出来过。
但是在半个时辰之后,秦淮坊一处不太起眼的巷子门口,有一个一身青色衣裳的年轻人,轻轻敲响了一个小院子的房门。
这个人自然就是李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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