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宽脸色难看。
“太傅,没有你这么做事的!”
政客最擅长的就是妥协,因此政客之间,都是互相妥协,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事情就谈成了,除非一边倒,否则很少会死磕到底。
如今几位宰辅已经被李信逼得退后了十几步,而李信仍旧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愿意退,所以沈宽才会说他不讲规矩。
靖安侯爷不屑一笑,转头离开。
“诸公越过兵部插手禁军事宜,就是讲规矩了?”
“既然谈不拢,那便不要再谈了,静等明日天子决断就是,天子如果站在诸公那一边,本官卷铺盖走人,反之,就要劳烦诸公也去卷一卷铺盖了。”
说完,靖安侯爷负手离开。
几位宰辅站在永安门门口,脸色都不太好看,沈宽看着李信的背影,闷哼了一声:“此人做了十年宠臣,竟骄横至此!”
大都督姬林皱了皱眉头,开口道:“沈相慎言,李太傅在太康一朝劳苦功高,论功勋无人能出其右,可不能说是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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