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我替他做了这么多事,他总不会坐视不理。”
赵嘉摇了摇头。
“一年两年,甚至是五年十年,陛下应该都会惦念侯爷的功劳,但是这功劳并不能吃一辈子,十年之后一切都模糊的时候,侯爷应当如何自处。”
李信哑然失笑。
“幼安兄你太敏感了,按你这个说法,叶师早该被人给害了。”
赵嘉死死地看着李信。
“一般人像侯爷这样立功,无论怎么样也能善终,可是侯爷您不一样……”
李信放下手里的茶盏,看向自己的狗头军师。
“我怎么不一样了?”
“您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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