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金宇哲的代理律师也上任了。河露拉彻底不再操心。大笔的律师费之外,她关心的,除了自己也就是儿子。

        到现在这个地步,珉秀不至于一无所知了。

        河露拉订了一间餐馆,约好儿子在傍晚见面。

        她问,“在我解释之前,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她原本是想要在儿子这里把话说开的,见面之后,她临时决定从主动席换到被动的一方。结果验证了她的预感。珉秀慢慢成长了,有自己的想法,他应该得到成年人的对待了。尽管在她眼里,他还是个脆弱的小孩,但这个小孩身上的能量是超出她预期的。

        “珉秀呀。”从餐馆走出来,河露拉认真地喊了儿子的名字,然后抱住了他。“珉秀呀,我的儿子珉秀呀。”

        念着他的名字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至今还没有把自己癌症的事告诉珉秀,因为她害怕剥夺了儿子的青春。但是,不说,难道就不是另一种擅做主张?

        如果她没有准备成人高考,如果她没有得上食道癌,如果她听从金宇哲的话从雨川大学退学,她都不会是此刻的她自己。那四千个小时,她可能就在浑噩中度过了,而命运让她抓紧了重视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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