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此人祸乱朱府,搅得咱们朱家镇又不得安宁,只可惜被他逃走了!”藏在暗处的村民们一个个的又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钻了出来,对朱汐义愤填膺的说着。朱汐心里不屑,面上却说道:“请诸位放心,只要有我师父在,东乌这厮一定会早早伏法的。”

        大家见此人面相和善,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打扮,虽然刚才见他举止激烈,但是听不懂他说了些什么话,想来应该是责骂东乌的话了。一想到这里,大家的心里对于这位“老神仙”的尊敬又多了一分,一个个忙着跪地磕头,或是请他为自己算命;帝江虽然笑着,却什么也不理,实则非常之高冷。一时之间,关于朱汐为什么会平地里钻出这样一位“师父”的问题,反倒是没有什么人关心了。

        这样对于朱汐而言却是十分有利。既然无人追查帝江的确切来路,或者说是无人敢追查帝江的确切来路,朱汐索性将他请进了府里,动用了最高规格的待遇。下人伺候得十分小心,然而帝江却的确像是他表面上表现的这么和善,对于朱府的下人从来没有一句打骂。如此一来,朱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们都对这位“老神仙”十分有好感。这话传了出去,镇子里带着大大小小的礼物前来拜访的人几乎踏破了朱府的门槛,朱汐不胜其扰,初时还挺客气的将人劝回去,等到后来,便直接叫人轰了。

        也不怪朱汐如此大胆,竟敢将帝江请回府里去。现在,她最大的敌人(尽管她的心里并不愿承认)便是东乌,东乌的实力却又在帝江之下,短时间内是不敢前来侵扰了。

        与此同时,关于东乌身边那两个女子的来历,是她最为好奇的。

        东乌一行四人一路向西,逃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风露轻声呻吟了一下,东乌小心翼翼的揭开她肩膀上的衣裳,见那里淤青了一大片,显然受了很重的内伤。

        “要不要紧?”东乌蹙眉问。

        风露虚弱的说道:“倒是、倒是没有流血,不过……有些疼……”

        仙瑶走过来细细的端详了一遍,说道:“怕是伤到了骨头。”话音刚落,只见风露的肩膀上慢慢的幻化出了类似于植物根茎的触须,那触须自肩头慢慢的延伸出来,一直到了腋窝底下。东乌见风露已在翻白眼,神情恐怕不对,他将手搭在风露肩头,而后稍一催动灵力,迫使触须又缩了回去。风露逐渐好转,已有痛觉。

        “好多了!”仙瑶开心的笑了笑,暗道虚惊一场。

        东乌看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也十分不善,于是命令道:“仙瑶,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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