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银州五十里,他嘴角的血迹如线。
出了银州百里,他吐出了一口逆血。
他就这么一路吐血,一路的生熬,熬到了麟州。
到了麟州的时候,他已经下不了马背了,面若白纸,气若游丝。
若不是他暗中用绳子将自己捆在马背上,恐怕早已跌下了马背。
部曲们含着泪,将他扶下了马,悄悄的帮他装点了一二,才带着他进去到了麟州城内,登上了麟州城的城墙。
他站在麟州城城墙上,只说了一句话。
“我在,麟州在!”
说完这话,便进了城门楼子,没有再出来,并且下令亲兵封锁了城门楼子,不许任何人进入,他要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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