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我老了？”徐静声音低落，嘴角带着笑，只是那种笑容看起来让人难受。
“人老是必然的结局，活太久也会很累，是不是？”苏曈说道。
徐静眼睛一下红了，眼前这个人，此时此刻，是她的蒙面哥。
“你是不是很累？”徐静握住苏曈的手，心疼得落泪。
“人生是一场带罪的修行，痛苦并快乐着。”苏曈想抽出手，但徐静握得很紧，硬拔出来会让她难受。
“你没有罪，一定要快乐，活得好好的。”徐静很喜欢很喜欢蒙面歌手，为他难过，为他蠢动。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
……
这些诗句让她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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