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别的弟兄,张作霖都还能够放心,但就是汤玉麟和张四飞,都是惹事的祖宗,稍不留神就会闹出事来,而除了自己,没人管得住他们两,因此张作霖只能时时刻刻将两人盯着。

        果然,就在吃饭的时候,汤玉麟又发起牢骚来,道:“这海外华人也太不懂规据了吧,派来个娘们当市长不说,来了也不摆个接风宴,让大伙好好吃一顿,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

        张四飞也道:“就是,大伙说,咱们这么拼死拼活的给他们卖命,这是图个什么?还不如原束干保险队的时候逍遥快乐呢!”

        孙烈臣呵呵笑道:“我看啊,你们俩就是嘴里馋了,不就是想喝酒吗,扯哪些玩意干什么。”

        汤玉麟也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从新民府出来了10多天,一滴酒都没沾,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说着,又偷看了张作霖一眼。

        张作霖叹了一口气,也确实是拿他们两没有办法,不过也知道两人的耐性到了极限,要是再不许两人喝点酒,估计没事也要憋出点事情来,于是道:“就一人一碗,不许多喝。”

        汤玉麟、张四飞听了,也不禁大喜,汤玉麟连连点头,道:“一碗就一碗,只要是让我喝几口就行啊,娘的,这没酒喝,吃啥都不香啊。”

        张作霖拿出来一瓶酒来,给两人各倒上满满一碗,差不多有4、5两的样子,张作霖知道两人的酒量,都是2斤起步的水准,因此喝这么多到也不会有事,就当是给他们解解馋。

        果然,汤玉麟拿起酒碗,一口就下去了半碗,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才他娘的叫过瘾啊。”

        另一边张四飞也一口抽下去大半碗,才把碗放倒桌子上,又吃了几口菜,才道:“各位,我四飞没念过什么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今天到是要向大伙请教请教,你们说,这海外华人派个娘们过来当市长,这是什么用意呢!难不成在海外华人那里,娘们真的能做官。”

        孙烈臣道:“据我所知,在海外华人那里,女人还真能做官,还是真正的官啊,在山东那边,就有不少女元老是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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