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成祥听了,眼睛顿时一亮,如果华东不仅仅只是在庐州设立难民营,而是还在其他地方也设置了难民营,那么自己的责任就要小得多了,而且华东设置的难民营越多,那么庐州府的责任就越小,因为法不责众嘛,于是道“那么依常先生之意,我们应当如果处置呢?”

        常清德道“东翁,依学生之见,现在救灾安民才是当务之急,万一救灾处置不当,酿成民变才是大祸,而其他之事均是旁枝末节,因此此时且不可节外生枝、本末倒置。”

        卢成祥听了,沉呤了半响,才道“那么巡抚衙那边呢,是否应该通报一声呢?”

        常清德摇了摇头,道“东翁,此非常之时,不可多事。何况海外华入入皖救灾之事,如此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又岂是能够瞒得住的,巡抚那边早晚必将得知,东翁又何苦出这个头!”

        卢成祥点了点头,明白常清德的意思,就是尽量的瞒着,只要消息不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的,那么就算是对得起华东了。

        常清德接着又道“何况海外华人在庐州收容灾民,也并非全是坏事,如今水灾之危胜似去年,而朝廷、巡抚衙门却都无能为力,仅靠庐州府之力,那能应付得了如此灾情,成平虽然买回来00石粮食,可以暂解燃眉之急,但这区区00石粮食,能够支应几天?而如今到处粮食紧缺,购买困难,等这00石粮食用尽,庐州府又何以为继?而现在既有海外华人在此建立营地,收容灾民,正好可解我庐州府之危急,海外华人有粮有船有人,只论救济灾民之能,确实要远我庐州府之上,故此有海外华人在此,到不必但心灾民之危。”

        卢成祥苦笑了一声,道“常先生,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偿不知,但你想过没有,海外华人若是能够聚陇灾民,并尽得灾民之心,那可是后患无穷啊。”

        常清德道“东翁,学生何偿又不知这些道理,只是以庐州府之力,能够阻止海外华人在此建立营地,收容灾民吗?”

        卢成祥摇了摇头,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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