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齐看了看窗外的一片汪洋,吐了吐舌头,连连摇头,道“不下,不下。”

        张文望悠然道“何为官,何为贼?若是当年长毛真的得了天下,那么世人还会称他们为反贼吗?”

        其实蒋勇奇走镖的时候,听说过不少海外华人的事迹,只是他在走镖时己经养成了警慎的习惯,因此在这个当口上不敢乱说话,因此没有接下这个话头。

        这时董家齐又道“蒋教院,他们这不是要把我们拖到山东去吧!”

        蒋勇奇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山东在那里吗?”

        董家齐正要说话,忽然肚孑一阵“咕咕”的叫动,这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刚才是获救的兴奋劲还没过,忘了饥饿,现在饥饿的感觉又来了,顿时精神一萎,瘫软在座椅上。而蒋勇奇再看身边的婉云,见她也歪靠在墙上,微合着双眼,一动不动。

        张黎笑了一笑,道“不要急,马上就有……”

        话还未说完,只见船舱里墙的一扇门打开,只见有个人前后,推着一辆小车出来,车上放着一个大桶,道“刚才领到木牌的人,把木牌拿出来,可以领粥了。每个人都有,不要争抢,保持秩序。”

        张黎笑道“来了,来了。”

        董家齐听了,顿时精神一振,木牌他一直都拿在手里,赶忙张开来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看,又握在自已的手里,同时也伸着脖子张望,就连婉云也稍稍打起了一点精神,扶着桌子,坐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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