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东在原则上在安徽、江苏等省在水灾之后是只占据农村、乡镇,而暂时避开大城市,以暂时避免和清廷全面开战,但如果有机会,也不用付出太多代价,占据几个位于战略要点所城市,还是可行的。如果能够说服卢成祥投靠华东,就可以垂手而得合肥这个战略要地,这当然是相当划算的。

        话谈到这一步,常清德这次来拜访的目地也己经达到了,于是起身告辞,回到合肥,并立刻去面见卢成祥。虽然这时卢成祥正在装病,拒不见客,但常清德是一定要见的。并且还将常清德领到内室密谈。

        常清德当然也不会隐瞒,将自己和朱南圳交谈的内容详细的对卢成祥说了一遍。而听完之后,卢成祥双眉紧锁,沉呤不语,过了好半天才道“常先生以为如何?”

        常清德道“东翁,此番巡抚的要求,庐州府能够拒绝吗?”

        卢成祥摇了摇头,道“这次恐怕是拒绝不了的。”

        常清德道“那么,就如巡抚之令,出兵驱逐华东,又能够做到吗?”

        卢成祥苦笑了一声,道“也做不到。”

        常清德道“这便就是如朱主任所言,如今东翁只能在华东和朝廷之间做一个选择,没有再左右逢源的空间了。而如今天下大势,华东取得天下,开朝建国,建基立业已是大势所驱,非人可为也。”

        卢成祥沉默半响,道“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我食朝廷之禄已有0余年,虽不敢说有大功于朝廷,但也算是兢兢业业,克守为臣之节,何况朝廷也未曾负我,一但背清投靠华东,岂不为腻臣了吗!为终身之辱”。

        常清德道“东翁所言虽然有理,但如今这世道却是行不通的,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又道是‘大丈夫相识而动,驱吉避凶者方为君子’,何况朝廷这数十年来,虽不算是倒行逆施、严刑暴政,但却是不思进取、万马齐喑、丧权辱国,实在是气数己尽,此刻弃清而投靠华东,并非是背国之臣,而是弃暗投明,何况东翁不为自己,也当为家小子孙着想啊,因此请东翁千万不可自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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