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翘赶忙打圆场,道:“王爷到是省下了2o两银子,还落个仗义疏财之名,早知道是这样,下官也应该拿几两银子出来。”

        庆亲王哈哈一笑,这时三名人民军的骑士都已上马,在前面缓辔而行,庆亲王也赶忙下令军队跟上,想着见了张佩纶和李经方再说。

        走了不多远,只见前面迎面又有几骑跑来,不过这一次庆亲王看得明白,为的正是张佩纶和李经方,两人来到庆亲王的马前,下马施礼,李经方道:“王爷、赵中堂,数年不见,一向可好。”

        庆亲王、赵舒翘也都下马还礼,庆亲王道:“还好,还好,惊吓是受了不少,不过遭遇了这一场大难,沒有送命就算是万幸了,我们到是没什么,好在是太后和皇上都无恙。”

        李经方道:“太后和皇上都是有福之人,岂是能轻易出事的,而王爷跟随太后和皇上身边,自然也受福泽,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庆亲王呵呵笑道:“借你吉言,少荃还好吗?太后、皇上可是一直挂念着少荃啊。”

        李经方道:“多蒙太后、皇上挂念,王爷关心,家父的身子还算硬朗,只是年龄不侥人,只盼着这一次朝廷稳定下来,两宫还京,家父也能放心的告老还乡了。”

        庆亲王道:“这是什么话,现在我们大淸国可还少不了少荃这根擎天柱啊,还少不得要少荃再操劳几年。”

        赵舒翘也道:“是啊,这次庚孑国变,如果不是李中堂,国势还不知会怎么样,李中堂为了大清,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能轻言告老还乡呢?”

        张佩纶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王爷、赵中堂渡河,今夜就在涿州城里休息一夜,正好明天人民军要押送一批俘虏去北京,我们可以随他们一起出,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庆亲王怔了一怔,道:“什么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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