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小区回了房间后听不到屋内声响,知道他还没回来便走过去一头倒在沙发上,头被震得晕晕的。

        还是再晕一点吧,刚好她不想思考,不想清醒……头好痛啊。

        小小的一团窝了一会之后受不住身上的黏热,进去卧室洗澡,滚烫的水花哗啦哗啦淋在脸上感觉很好,尽管烫了点,险些烫掉她脸上的一层皮。

        水花声音太大,以至于门口有响动关门声,她也没听见。

        快在里面蒸晕过去了才出来,光裸带水的小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凉凉的很舒服。她拿大毛巾擦着头发看不清路,自然也没看见霍斯然一身冷冽地在客厅里捡起了她丢在地上的外套,揉了两下,隐隐觉得有别人的味道,便想也别想地抓起来“嗖!”得一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寒峰说:“嫂子没去哪,就照常上课照常回家,没搭公车,还在首府大学里见了个朋友。”

        ——照常??

        ——从这里到首府大学三站路,将近四公里,她不知不觉没搭公车自己走回来了叫照常??

        霍斯然靠在沙发上冷冷支着头闭眸思考,听见了浴室里热水器关掉的声音接着便是“砰!”得一声闷响,低低的呻.吟声传来,应该是地板太滑不小心摔倒了。他心头一震!猛然睁开冷眸,顿了一下便豁然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慢慢退开门,她正两只手怔怔扒着洗手台,水眸泛着一丝湿润,摔得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起来。一看就知道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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