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霍斯然眼眶慢慢变得猩红,似血,凝着她淌下的泪水浑身僵硬,手足无措。

        一时觉得胸口痛到窒息,麻木了所有的感觉,他慢慢俯下身,拉开她的小手吻她,吻她咸涩的泪水和冰凉的小脸,大掌在她身上微颤着游离却阻止不了她阵阵的抽泣。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那样没用,倾尽所有都哄不好她,怎么哄都哄不好。

        哭着的小女人是最脆弱的,霍斯然慢慢将吻蔓延成一张温热的网,如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淹没了她,他从未如此温柔,连撩.拨都是那样轻柔放缓。一点点湿润起来,在哭得迷迷糊糊中被他勾得微微悸动,他一点点抵住她,接着慢慢进入,那饱满充实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也如温热的潮水般冲垮了她所有的意识。

        本就倦怠疲惫的身体,被这样轻微地一折腾便再也承受不住,在从未有过的温暖高峰爆开时已经满身都是薄汗,意念也被逼得崩溃,在他轻柔如水的吻中,含着委屈的泪水一点点陷入了黑暗睡梦的拥抱。

        ……

        夜半突然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钟。

        霍斯然睁眼,眉眼英俊冷冽,下意识地紧了一下怀抱,才知道是自己吓自己,那柔软的小东西还在。

        他不知道是怎么醒的。

        只是梦里突然间觉得很怕,很怕很怕,接着就惊醒,再也睡不着。

        血丝满布的深眸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去外面拿了急救箱,翻出里面的药膏来,走回卧房,从被子里小心翼翼牵出她那只受伤的小手,仔细地,再上一遍药,确保她醒来后不会痛,以后也不会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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