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杯子轻声落下,磕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的——“凭、什、么、是、你?”

        且不说近墨者黑。舒榒駑襻

        单凭关铭这个人已经铁板钉钉地定罪,他顾景笙倒是来给他解释解释,凭什么,出事前关铭偏要打电话给他让他来警队!他跟他是什么关系!!

        冷笑更甚,霍斯然道:“要不换个问题?他在电话里都跟你说了什么?或者等你们在特警队见面,都交谈过什么?”

        监控录像显示这两个人在特警队无线电台室发生过交谈和争执,顾景笙当时跟他面对面地说着话,嘴角勾着习惯性的浅笑却神色诡异,整个画面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危险和紧绷意味。最终关铭从画面里消失,而顾景笙坐下来,脊背僵直了一会之后,手慢慢地搭上了数字键盘。后经军舰上的战士死亡时间排查,发现这个时段恰巧在军舰沉落十几分钟前,与雷达接受到频段的时间吻合妍。

        顾景笙垂着头,死死扣着他的手腕,在喧嚷热闹的宴会上脸色已经全白。

        霍斯然冷冷地敲敲玻璃,寒声道:“景笙。回答。”

        “回答!!!瑾”

        距离他们不远的几个贵妇被这骇人的低吼声吓得不轻,拍着胸脯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扯了彼此赶紧退开避免殃及池鱼。

        顾景笙慢慢抬起头,眸色泛红,目光却是清澈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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