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久到霍斯然确定他不会再抵抗的时候,那足以将人生生抵到窒息的臂膀终于松开,眼底一片割裂的伤,垂眸,将她手背上扣着针管的胶带撕开,轻轻一收便将她抱起,紧贴在胸口,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

        他要带她回去。甚至一刻都不能容忍,她继续呆在这个有最恐怖回忆的地方。

        顾景笙扶住桌子,捂着好不容易可以顺畅呼吸的胸口,痛到剧咳出声。

        霍斯然搭的是专机,云裳气喘吁吁地跟来,赶上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那娇小柔弱的人儿在他怀里,没松开过,周围的战士们极其法国警司都在围着他转,他都冷冷的置之不理,所有的心思全在怀里的人身上。云裳自己反而变成了局外人。

        她小脸泛白,忍下被忽略的不好感受,上了直升机,还吩咐着人准备好直升机上的补给。

        直升机很快飞上天。

        一旁的法国警司还在蹙眉跟他解释着事情发生的原因及经过,胡子一翘一翘的在颤抖,用极度紧张的情绪解释着一切都跟他们法国方面无关,林微兰没有在法国遭遇任何不好的事及不公平的待遇,她受过的最最不好的遭遇,都在中国国内。

        一场官司,一场横祸,她心里守了几十年的信仰塌陷了,才决定,结束自己。

        霍斯然一边听,一边凝视着怀里人儿睡梦中都痛苦不安的脸,每多听一秒,心上就多一个血淋淋的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