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怎么样呢?逼我听?”

        这是他的一贯伎俩,她已经准备得足够好,可以随时迎接。

        霍斯然眸子里的猩红深深刺痛着他的眼:“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想?那天你走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却有人来告诉我说,你清宫流掉的那个孩子其实是我的……如果你肯知道我当时怎么想,是不是也就会肯给我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我是路人,连跟我有交集都觉得恶心透顶?”

        他的用词,还真是妥帖。

        她小脸渐次泛白,浅笑一下问:“是云菲告诉你,我是自己走的?”

        霍斯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眸光有些闪烁,实际上他根本不清楚那种情况下,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心下一阵剜心剔骨般的痛,她点点头,水眸带着抚慰浅笑着望向他,柔声低低道:“没关系……没关系霍斯然,如果你只是心疼那个孩子,没关系的。天下有很多女人,每个女人都有子宫,每天被选择流掉的孩子有大把……你还可以再有……”

        就像当年他劝她捐肾给云裳时说的,孩子你还可以再有。

        只是,她再也不会有他的。

        腕骨轻轻地挣脱出来,她只觉得气氛那么一点压抑,有大片的乌云沉沉地压了下来,她快步走向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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