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一直都那么遵纪守法,赴汤蹈火地为这个国家执行着自己的使命。。。

        可今早她打开门出来的时候,死死攥着她的手,他第一次不想再这样。

        他弄不懂为什么死刑会是这个国家的最高刑罚,死明明就是解脱,那算什么惩罚?凭什么她也那样循规蹈矩,却还是有人会用那样残酷的方式,去对待她?凭什么这样的人,死了就算禾?

        霍斯然点点头,深埋着的黑眸抬起,宛若淬毒的利剑,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冷厉的寒光,那道光落到云菲脸上时,她的心被惧怕逼到了极致,凄惨地叫了一声就要挣扎着爬起来跑,肘部却被一个钢筋般有力的大掌钳住,砰得一声重新摔落回了角落里面,接着肘心一阵尖锐地扎到肉里的刺痛让她再一次凄惨痛叫出声,不知是什么东西,冰凉刺骨地,伴随着尖锐的痛被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面妲。

        寒峰骤然一震!!!

        他单手扶着桌子,在那一瞬几乎要冲动到冲上去制止!但霍斯然阴森如地狱罗刹般的神情却吓住了他。

        他什么都不能做,能做的只有守着门,让这种惩罚继续。

        那药,这女人不知给多少人用过,她自己是不是,也该尝尝这种滋味?

        “……”银色针管的针头有半分米长,从肘间拔出来时,热热的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霍斯然指指腹牢牢地按住针口,不让那药性流出来半滴,垂眸睥睨着她问道:“这药,要多久才会发作?”

        云菲从剧痛恐惧中回过神来,眼角挂着泪,惨白的唇瓣张着,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已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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