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走进来,样子波澜不惊的,走去饮水机前倒水喝。

        “什么情况?”那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得林亦彤耳膜都快被戳破。

        小楼耸耸肩:“截肢还是剜肉,这是个问题。劳苦病痛凡人皆有,正常现象。禾”

        她一护士做不了什么,但是要同情,抱歉没有,她不觉得这种人值妲。

        那纤细的身影已寒冰般冷冽的心一揪,终是放下病历夹走出去,看到了手术室门前撕心裂肺喊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邱锦素的云裳。

        亲生的母女,必定剜肉如剜心。

        “是截肢还是停药?云小姐你该做决定了。”医生无奈地递手术同意书过去。

        云裳捂着嘴哭得凄厉无比,快昏倒的样子,这决定,向左向右都如刀,要么残要么死。

        “病人休克七小时,你再拖下去该烧傻了。”

        尖锐的剧痛刺着胸口,云裳剧喘,大口的呼吸都压不下那心痛,最终颤抖着吐出几个字:“停药……给我妈……停……药……”

        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知道,放任炎症下去,等邱锦素醒来,腿再不复从前,会跛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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