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被热气熏得红彤彤的小脸,落寞依旧无法掩盖,垂下的睫毛湿漉漉的,又长又卷,楚楚可怜。

        这一句,像是他心甘情愿付出的这许多年,他们之间最常有的状态。

        “安然,这些天,在乡下或者市政,我也许,逾矩了……”他开口,嗓音低哑淡然,像是话剧里低沉磁性的旁白配音,“我完全忘了自己还有未婚妻这回事,而那样对你,实在是……忘形。”

        人总要有道德底线,总要分是非对错,他承认,有时连这些他都忽略了。

        “所以既然是这样,如果这两天有做什么让你不舒服,我道歉……如果需要补偿……你说……而如果没有……”苍白的俊脸没有任何情绪,他只轻轻松开那一团被揉烂的纸巾,绛红色的薄唇吐出轻如烟雾的几个字,起身,“吃完面……就走吧……”

        没出口的那一句是,以后,别再轻易来。

        而他也会尽量地管住自己,提醒着自己的责任与境地,毕竟是她说的,要他安心去结婚。

        其实没有什么好要他道歉,,她就有情不自禁。

        安然知道这一瞬间莫怀远的意思,既然都已经说清楚讲明白,如果自己还要脸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乖巧点点头,赶忙起来,跑出去,替他关好门。

        以后,照她说的那样,再不破坏他和他未婚妻之间的关系,给他让开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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