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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怪谁呢,自己父亲当初可是有眼光的,自己偏不听,不然眼前这少年就是自己的夫君了。可笑自己当初与于家三郎还笑话他痴人说梦,现在人家是真的看不上七姓的婚姻,不但看不上,连自己姐姐与郑家的婚姻都破坏了。更是在太原就敢光天化日之下,将人家的门匾砸下来,王家吭都不敢吭一声。

        现在皿想起来,自己才是跳梁小丑,井底之蛙。

        她低声说道:“这一次奴是求王都尉的。只要王都尉肯相助,奴愿意到贵府做一个奴婢相报。”

        “你可知道奴婢要做什么的?”

        “知道”。杜蕤脸再次一红,不但服侍主人主妇,还要陪寝的。

        “你看到过我收过几回奴婢?当年在青岗岭比拼中,我都没有收下你,现在怎能收下你。”

        想做我的奴婢,你还没有这资格。

        杜蕤听了身体晃了晃,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说吧,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相求

        “当年郑家威逼家父加入他们,与王都尉比拼瓷器,后来扩张,还有邀请了全国的瓷窑长老,因此费用很大,我家与于家倾其所有,只在中间占了一成股份。但前几天,韦家与郑家再次收购了大批瓷窑,这些瓷窑都是濒临绝境的瓷窑,用窑数再次计数,重新分配股份。我们两家一下子少了一大半股份。这样下去,我们早迟会变得一无所有了

        但王画听出了话外之音,并不仅是侵吞两家财产那么简单。就是濒临绝境的瓷窑,一下子收购二十多座,没有一两万贯钱是不够的。自己的新瓷又问世了,高档市场的份额并不能因为这次侵吞而扩大多少。因此无论是韦家还是郑家,所获的利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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