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妇女坐在一边,脸上同时也带着羞涩的微笑,但还有些拘束。
王画这才有机会,与她说话。
坐在对面,问道:“请问大嫂,兄长是怎么故世的?”
这个妇人低声道:“营督,客气了。他是在夏州城战死的。”
说着低声抽泣起来,毕竟他们岁数都不大,才三十岁不到,正是情意正浓蜜的时候,这个打击可想而知。
“对不起了。”
“营督,不能这样说,这样说会折杀奴婢的。而且奴婢不知世务,可也知道营督对我们如何。只是那些人不安好心,不让我们百姓过上这个好日子。营督率领大家反抗也是应当的。就是我们呆在吐谷浑,也生活不下去。现在这个日子比以前好得多了,只是孩子他父亲没有福气享受这一切。”
“你们原来是吐谷浑人?”
“是啊,孩子的祖父因为吃了官司,打了收税的吐蕃人,三年前逃亡到血营,后来将我们一家三口接过来。只是我们一家命不好,父子俩人全部战死。不然这个日子会一天比一天红火。”
“放心吧,嫂子,有二郎在,你一家三个孩子以后一定会幸福地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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