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已经打败了,损失惨重,士气低迷,如果再让他们攻击,可能还要遭遇败绩。”李仁忠马上予以否决,“从今天的战况来看,李虎显然在两翼部署了重兵。假若河套是个陷阱,那很显然,李虎要在两翼实施突破,继而把我们包围在套内。”

        “都统打算在中路进行?”李定川马上明白了李仁忠地意思。当即摇手道。“如果我们三路同时进攻。正好中了李虎地诱敌之计。此策万万不可行。”李定川指着地图说道。“从这个战场地形来说。我们必须突破虎烈军地侧翼。如此才能确保中路地安全。”

        “我们中路强攻。必定会吸引烈军地主力。”李仁忠不同意李定川地看法。“如果我们突破了中路。虎烈军地两翼就有被我们包围地危险。这时我们只要围杀其一翼。这一仗我们就打赢了。所以中路强攻。必定能吸引虎烈军主力。虎烈军主力到了中路。我们随即可以在两翼获得兵力优势。伺机突破。”

        李定川据理力争。河套三面都是河。虎烈军占据险要。凭河坚守。必能阻截夏军主力。如此李虎就能把主力调到两翼。一旦夏军两翼被其突破。夏军主力就被围在了套内。此仗必败。

        “灵州军已经打败了。不具备再战地条件。事实上我们已经无法在两翼进行突破了。”李仁忠坚持自己地看法。“我们现在唯一地办法就是快速突破中路。”

        “谁说灵州军不能再战?”仁多保国突然说话了。“明天。我带灵州军再赴沙川战场。”

        李仁忠略感错愣。“如果~?”

        “不会再败了。”仁多保国道,“即使灵州军只剩下一万人,我也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再打败仗。”

        “继续按预定计策攻击?”李定川知道仁多保国支持自己,故意问了一句。

        “当然。”仁多保国说道,“只要突破烈军两翼,这一我们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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