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了，那要是天道觉得老子有威胁，当年玄境巅峰的时候，就干脆来一个赤劫，那时候，老子绝对跑不掉！”方浩翻了个白眼。
“所以刚才本座就说了，天道难测。”老观主神色肃穆，目光平静，虽然年轻，倒是好像真如同得道的道长一样，有几分神圣的气息。
“天道难测……”方浩咀嚼了两个字，皱着眉头，的确难测，反正他就是弄个不明白。
不过方浩问了一句：“那天道有没有被改变的可能？”
“这个，超出了我所理解的范围，无法告诉什么。”老观主闭上眼睛，神色庄严。
方浩翻了个白眼：“天圣什么境界了？”
“这样问合适吗？”老观主睁开眼睛，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有啥不合适的，我都快死了，也受到了莫大的天道之刃损伤，咱们也算是半斤对八两。”
老观主迟疑一下开口道：“天圣分为入道，明净，归真三境界，之前本座已入明净，刚才摸到了归真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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