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一旁面色尴尬的宁耀,众人心中都有些好笑,一名三旬的中年男子对洪福通拱手道:“弘毅公,晚辈以为江宁侯请咱们赴宴,无非就是夏大言怕了,寻到了江宁侯请他出手,如今江宁侯不过是想向咱们施压罢了。既然他们生怕咱们联手罢市,那么咱们就可以向他们提条件,请江宁伯停止解除海禁,即便是开海禁,但也要掌控在咱们的手里,这就是咱们的底线。”

        洪福通眼睛微闭,靠在身后的座椅上沉思了一会,众人见状都不敢打搅他,这个老头别看他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但谁在福建一地谁不知道洪家能有如今的声势,大半的功劳都是面前这个老头撑起来了,这些年来但凡小看他的人全都被他打趴下了。

        洪福通睁开了眼睛,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或许是喝得太急,一时间咳了起来。

        “咳咳咳……”

        一旁的丫鬟赶紧端来了痰盂,洪福通朝痰盂吐了几口浓痰这才好了些。

        他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摇头叹道:“年纪大了,这两年来一到了冬季就开始咳嗽,看来用不了多久老夫就得退位让贤了。”

        众人赔笑道:“弘毅公说哪里话,您可是老当益壮,至少还能再干十年呢。”

        “十年?”洪福通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就不说话了。

        那名三旬的中年人见状后赶紧道:“老大人,小侄这可不是恭维话,您老的身子骨……”

        “好了,好话你们就别说了,留着回家哄你们的老子去吧!”洪福通摆了摆手:“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既然知道江宁侯请咱们吃这顿饭的意图,你们都说说看,有什么法子对付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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