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有效。”张恒道。

        “我也觉得这应该能生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编辑跟我说我的文章读者并不太多。”洛夫克拉夫特尴尬道,“实际上单靠稿费我根本没法支付和姨妈的生活开支,我们已经搬过几次家了,之前的我一直不喜欢用打字机打字,因为它发出的噪音让我很难集中精神,而且写作的时候我还习惯在稿纸上随手画些草稿,用打印机的话我就没法做这种事情了。”

        洛夫克拉夫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但是现在,为了能多通过一些稿件,我也开始尝试着用打字机打字,毕竟我们已经搬了好几次家了,再搬的话我们恐怕就只能去贫民窟了。”

        “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张恒道。

        “希望如此。”

        洛夫克拉夫特说到这里看起来有些苍白的脸庞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而接下来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来开了自己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瓶只剩下一半的红酒。

        “我没想到家里会来客人,也没有什么准备,这是我祖父的红酒,那时我的家族还算兴旺,也曾住在一栋大宅邸中,四周都是仆从,但是现在,现在我所拥有的只有这瓶酒了。”洛夫克拉夫特自嘲一笑。

        “为什么家里只有你和你的姨母,你的父母呢?”张恒问道。

        “我的父亲……患上了一些精神疾病,他在芝加哥的一家旅馆里精神崩溃,之后死在了一家精神病院里,我的母亲,她活得稍长一些,但之后也染病去世。而在那不久后,我在波士顿遇到了我的妻子,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年,可惜最终她的帽子店倒闭,我们还是离婚了,再然后我就和安妮姨妈重新回到了普罗维登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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