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比惨大赛,就算你比他过的更惨这也不是你剥夺他伤心权利的理由啊。”张恒淡淡道。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道道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张恒和巴赫的身上,这还是同届新人里第一次有人敢“挑衅”巴赫,这只日耳曼蛮牛。

        “你是铁了心想要为这个爱哭鬼出头了?”巴赫沉下脸来,“在我的拳头落在你的脸上之前,我强烈建议你重新考虑下自己的立场。”

        巴赫已经不是第一天看瓦罗不爽了,这家伙一开始就不老实,喊住了转身准备离开的马克鲁斯,想要离开训练场,在巴赫看来就是个投机取巧的小人,之后的训练也不认真,看他那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就让人来气,更别说现在又在嚎啕大哭。

        很难想象这样软弱,懦弱又无能的人竟然和他睡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过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的训练一直很紧张,他也没有精力去找瓦罗的麻烦,直到今晚,瓦罗在床上痛哭被他给撞见,巴赫心中积累的不满也一起爆发了。

        至于张恒,巴赫倒是没有太多的恶感,也没有什么印象,这些日子里这个东方人一直都表现的很低调,既没有偷懒也不怎么突出,倒是今天张恒的强硬让他有些意外。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张恒耸了耸肩,“大家既然现在都是奴隶,以后说不定还要同场竞技,就算不愿意团结在一起,也没必要互相伤害。”

        “谁会跟那个废物同场竞技,他连最终考核都未必能撑得到,也许要不了几天加比就把他卖到乡下去了。”巴赫冷笑。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人的潜能,问题在于他何时醒悟。”张恒摸了摸下巴,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瓦罗,结果后者眼神空洞,就像一具行尸。

        “所以这档子破事儿你是要管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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