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依依和高琴同时讶道：“是吗？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外国传进来的吗？”
杨飞笑道：“看清明上河图就知道，宋代的茶楼酒肆是十分发达的，那个时代的文人士大夫文化很盛行，所以小资情调，在那个时代就很盛行了。”
二女听了，不由得莞尔而笑。
杨飞道：“宋朝打仗颇无自信，但文化自信却是当时世界之最。宋词和宋画，还有宋代的瓷器，就算到了今天，也是无法逾越的高峰，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朝代，不正是小资情调萌发之地吗？”
韩依依道：“老板真是博学多才。只听这段话，世人肯定以为，你是某个大学的教授呢！”
杨飞笑道：“我也是书本上学来的，搬运工而已。”
“搬运也要先去钻研啊！这就是研学了。现在这社会，又有多少人能静下心来学习这些古代的常识？”高琴说道。
杨飞道：“这种话不能说。不管哪个朝代，真正玩文化的人，都只是一小部分人。艺术，本就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的，不可能是普罗大众的。也不管哪个朝代，都会有人真正的沉浸在艺术的考究和研究、创作中。我们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正因为如此，艺术对统治者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艺术必须为他们的统治服务，否则就是异端，是可以一棍子打死的。扯远了，闲谈莫论是非！来，走一个！”
高琴含笑看着他，忘记举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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