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娅楠道：“你还惯着他们！”
杨飞道：“刚才这位同学说，我不是一个艺术家。我不服气。但是，我又必须承认，我的确不是一个艺术家。在我眼里，在座的各位，也不是艺术家，只有李娅楠才称得上是个艺术家。各位还只是艺术路上的小学童。”
大家轰堂大笑，有的学生鼓掌，大声叫：“说得好！”
杨飞道：“我们先来讨论一个问题，外行，能不能指导内行？你们年纪尚轻，阅历尚浅，可能对这一点感受还不太明显，在你们看来，各行各业，最高领导人，必定是这个行业的最优秀者！”
秋曼立刻问道：“难道不是吗？”
杨飞轻轻摇头：“当然不是。一个科学家，他可能很会搞科研，他能搞发明创造，但他也许对世事、时务，却是十窍通了九窍，所以是一窍不通。”
“哈哈！”同学们被逗乐了。
杨飞道：“而一个优秀的领导人，他可能并不是行业的顶尖人员，但他却懂这个行业，而且又通时务，能联络上下级的感情，能协调各个部门、各个工种之间的合作，能对生产、工作、人员的搭配，进行最优的配比。他能帮单位拉到资金，能为员工谋取到福利，能为大家专心的创造，提供最优异的环境。他这种能力，是其它人都不及的。”
他微微一顿，看向秋曼：“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你是大佬，你会提拔谁来当领导？是这种八面玲珑的人呢？还是那种只会搞科研的人？”
秋曼咬了咬嘴唇，说道：“当然是前者。”
杨飞道：“所以，在很多单位里，往往能碰到这种情况：领导的业务能力，确实不怎么样，甚至是一个外行。可是，这个单位的成绩，却很突出。这就是综合领导能力的体现。”
秋曼道：“但是，艺术这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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