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唯有默然。
虽然早就知道,商场有如战场。
但真正的看到商场之间的竞争,居然像战场那样屠杀无辜时,杨飞的心的确被震撼了。
在他想来,打打价格战,最多使用间谍计,也就是商战的招数了吧?
没想到,这些都只是文战而已。
老砚说的故事,才是武战、死战!
陈沫问道:“老校长,那坏人抓了吗?”
老砚苦笑,长叹一声:“抓不到。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是谁放的火。但我心里明白,就是他们做的。而且,我们的商业机密,也被他们拿走了。”
“太可恶了!”陈沫道,“就没有办法抓到他了吗?”
老砚道:“哎,没办法,好人不长命,恶人万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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