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超过天人境。
以他的修为，在天人境之中都不算是弱者，已经没有天人境能够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压力。
只能是超越了天人境之上的，那传说中的御空境才有可能了。
在今天之前，他只见过陆轩一个御空境，虽然曾经猜测过，很可能会有其他御空境的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他也从未见过。
现在见到了一个，能够飞在空中，这就是御空境的标志性能力之一！
他的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浑身的功力都被调动。
只感觉自己在面对一头恐怖的凶兽。
“既然不是，你出来废话什么！”老妪冷冷的说道。“让他出来受死！”
段山顿时神情一凛，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老妪可以说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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