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又亮了。

        已经是委托者被毒打一顿丢到柴房的第四天了,外面有两个婆子日夜轮换守着,此时交班。

        其中一个朝柴房方向努努嘴,问道:“里面怎么样啊?有动静没有?”

        另一个摇摇头:“没呢,昨天上午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下午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了,恐怕现在已经……”

        “那我们……”

        “还是再等等吧,听说那贱蹄子身体好着呢,万一还吊着一口气,被看到了肯定就要救回来的。少奶奶的意思……懂得……”

        “嗯,对对,那就再等一两天吧。到时候就说让她在这里思过,自己没扛过去,能怨得了谁?!”

        “是是,就是这么个理。”

        又过了两天,芩谷身上的伤基本上结痂,勉强可以行动了,只是这次伤了根本,底子还有些虚。

        至于接下来应对之策,芩谷已经基本上捋清了大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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