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圆的太拙劣,廖樱樱也听不下去了,她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拉长了声音问道:“刚才听你在外面说什么邋遢道人给你的药粉把你身上的伤治好了”

        芩谷面不改色:“的确如此。”

        “你说那道人还给你了一个可以生孩子的药方,不知是真是假”

        芩谷:“的确给过我一张药方,至于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芩谷装模作样从胸口的一个荷包里取出那张揉的皱巴巴的符纸,递给廖樱樱。

        廖樱樱在手中摸索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她在娘家的时候请过女先生,对纸墨笔砚略有了解,知道这并非寻常纸张,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上面的纹路虽然看不懂更添几分神秘感。

        至于上面的字迹,笔画有些生硬,但听这丫头说是那道人随手摸出一张纸就地写下来的这么说的话倒有些像了,反正她知道面前这个丫头绝对写不出来这样的字。廖家从小培养奴才,教她们如何忠心护主伺候主人,但绝不会教她们如何伺弄笔墨,人一旦懂得识文断字,心思就会越来越野。

        廖樱樱视线冷冷打量着芩谷,“你看过这上面的药方”

        芩谷应道:“看过,不过看不懂。再说以前觉得那邋遢道人是个骗子就没放在心上。而这玩意儿又不占地方,放在荷包里都差点忘了,要不是这次恐怕”要不是这次差点被打死,还想不起来这回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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