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听到两个儿子哭诉家中变故以及父亲惨状,在人面前装模作样一番,无比感慨地说道:“……唉,没想到分别数年,泰生竟变成这般模样了。想当年我离开时,宏家是多么的风光啊,他身为宏家老爷子,一家之主,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啊。如今却……”

        人们也跟着叹息,可不是,想当年宏家产业遍布整个礼县,甚至还准备在其它城市开分店呢。

        谁不知道宏家家大业大,就连县爷对宏泰生也要礼遇三分。

        现在家道中落,沦落到连普通小户都不如,可不让人唏嘘嘛。

        “罢了,不管怎样我和他也是夫妻一场,就算他曾经对我不仁,我也不能对他不义啊。况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们的爹,我便随你们去看看吧。”

        在人们眼中,毕竟芩谷者就只有这两个儿子——小女儿现在已经成了蚕丝加工作坊的东家,独掌一方。

        就算她分家出来了,那只代表她和宏泰生没有夫妻关系,没有财产纠葛。

        但是和子女间仍旧有继承关系,芩谷创下的产业,按照这个小时空的习俗,等芩谷百年之后,必定是要传给两个儿子的。

        当然,按照芩谷一开始的想法,她就算是把这些财富用来建立一个综合的慈善机构,然后交由朝廷打理也不便宜这两个白眼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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