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度的人只是对某一部人的大度,但是对另一个或者另一部分人却十分的凉薄苛刻。那些善良的人也只是对某一部分人好而已,对另一部分则未必。”

        这让芩谷想起以前做过的那些委托任务,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为出发点去评价别人和世界,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前几天有一个前来委托她,想让她悄无声息除掉他家里的黄脸婆的那个男子一样。

        乍一看,一个处心积虑要除掉自己枕边人的男人,该是多么凉薄和恶毒啊。若是这个枕边人知道每天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打心底厌恶自己,又该是怎样的心冷和失望。

        然而根据小木对其的信息检索,那个男子在周围邻居的口碑还很不错,都说他是一个很孝顺,很勤劳,很本分,也很热心肠的人。

        反倒是他的结发妻在家里十分凶悍跋扈,欺侮长辈,苛责丈夫。

        男人因为懦弱无法改变,便把希望寄托在别人帮自己去改变。

        如果这时就给这个女人下恶毒不堪的定义的话仍旧为时尚早,因为当小木更加深入地检索时,发现这媳妇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不堪,而是因为她发现公婆总是偏袒小姑子和丈夫,让她当牛做马,在家里连一个外人都算不上。这还不算,让她彻底撕下脸是因为她生孩子时,因为前面接连都是两个女儿,婆婆竟要把她女儿溺毙!她从产床上跳下来跟对方打做一团,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一个没有退路和彻底疯狂后的女人,好像除了让凶恶来武装自己外,没有更多办法。

        所以这个案子最后,芩谷没接,当然不可能接。

        若以她现在的眼光来看的话,其实一切根由都是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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