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神情依旧冷淡,就好像眼前的混乱狼藉血腥,跟她毫不相关一样。

        淡淡地应道:“信,我当然信。因为我已经被你们这一家贱人弄死过几次了。”

        要不然也不是她这个任务者站在这里了。

        娄宝贵:“你竟然敢这样对我爸妈,你信不信我报警……”

        芩谷轻蔑道:“报警?正好,我也想报警,来,看我们谁先拨打出去。”

        芩谷拿起旁边的座机听筒,就要拨号码。

        她哪里看不出对方心虚。

        如果对方真要报警的话,手机就在他的衣兜里,哪里会等到现在?

        唯一解释就是不能把她和他们自己扯进刑事案件中。

        娄宝贵:“你放下电话……你你难道真相坐牢不成?你这个疯女人,你要死就自己去死。你你有本事就从这里跳下去,快跳啊…”

        芩谷放下电话,她可不会认为对方阻止她打电话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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