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维持形象了,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忽然看见桌子上摆着的一碟子梅花酥,还有一壶冷茶。赵铭沧叹了口气,“真是虎落平阳啊!想我堂堂十一皇子,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要是七哥知道了,肯定心疼死了!唉!”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停,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然后一口接一口的吃着梅花酥。“咦,这梅花酥味道不错啊,有点像陈师傅的手艺啊!难道是陈师傅的徒弟,不能啊,陈师傅的徒弟不是调到宁寿宫去了?”

        吃完了一整碟梅花酥,赵铭沧勉强填饱了肚子,抱着肚子舒服的摊到在椅子上,向外看了看,都什么时候,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该不是她今晚不在这睡吧?那自己岂不是白等了这么久?算了,先回去吧,明儿再来找他吧。

        赵铭沧趁着月色,翻墙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佳期和金芳进来拿姑娘换洗衣裳的时候,惊讶的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这是怎么回事啊?家里进贼了吗?”金芳惊讶的说道。

        佳期看了看周围,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进贼了,姑娘的首饰什么的金贵东西都在,好像只动了桌上的点心。”

        金芳看了看,笑了,“还真是这样,或许是谁家的猫儿狗儿的饿了,进来吃的吧!没事,收拾了就行了。”

        佳期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嘀咕,谁家猫儿狗儿这么聪明,还会自己倒茶喝?只是看着金芳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佳期只将疑惑放在了心里,想着待会私底下提醒姑娘小心防范就是了。

        金芳见佳期不再说话了,心中一笑,姑娘长得这样好看,难怪登徒子那么多,竟敢登堂入室!待会还是提醒奶奶一二吧,姑娘住得地方还是加强防范才是,若是昨儿个姑娘真的在屋里,那可不得了。姑娘是汉人,汉人女子最重视名节了,可不像彝家女子,开放的多。这样的事在彝族只能算是风流韵事,可在汉人来看,那可是事关生命的大事了。

        贾菀昨晚上真的和王熙凤一起睡的,贾琏被撵到了前面书房睡去了,贾茂睡在西厢,静姝年纪小,一直和平姨娘一起睡的。母女两睡在一起,说了大半宿的话,王熙凤事无巨细的问着贾菀这几年的生活起居,虽然她早已经从贾芸和小红那里了解的很清楚了,可是她还是不放心,想听女儿亲口说。

        贾菀也很有耐心的仔细的向王熙凤描绘着自己在贾家的日常。王熙凤听她的日程安排满满当当,心中又是骄傲,又是心疼。她摸着贾菀的脸说道,“我不识字,也不知道那些大道理。老太太和太太们的意思我都知道,若换做前几年,得知你能有这番造化,我一定高兴死了。可是现在,我宁愿你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恨只恨你爹不争气,到如今也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做不了主,也说不上话!当初,谁不羡慕咱们家出了个贵妃,可是这个贵妃是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我是清楚的。你大姑姑在宫里熬了十来年,方才熬出了头。娘不想我的巧儿也像你大姑姑那样,娘只希望我的巧儿能找个良人,平安顺遂的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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